【曦澄】薄幸名

#渣澄预警。


#激情速打,我怀疑发出来之后我有很大概率会被挂着骂。曦澄试个水,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,请不要怀疑这是个有故事的江宗主。


#并不很建议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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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来年前,仙门百家的人提起江澄,大抵会评上两句心狠手辣、阴鸷狠厉。好歹他为人还算正派,在整个修仙界是个数一数二厉害人物,如果他能这样一直坚持下去,得道,他功德无量,前尘往事一笔勾销;便就是真的一抔黄土埋了,念他身前地位成就,最次也不过一句毁誉参半,争议收场。

 

可他江晚吟偏偏总能做出叫人大跌眼镜之事。后来再有人骂他,就又要在原先惯常使的几句话后面加上两句,多是说他恩将仇报,薄情寡义,和孟浪的登徒子又有何分别。

 

他自己听了也不高兴:“你们凭着什么编排我恩将仇报,恩都是别人欠我的,我不去挖他们后院的泉眼已是很大度了,难道还要叫我将自家的井让给他们吗?”

 

那会子江澄已经将云梦江家的一摊琐事交予后人,自己无事一身轻,换了一身招摇的绛红色广袖长袍,用银车马装了整车的美酒天南海北地耍。总有人见他,这日道他在江南,可不过几日人就已经去了蜀中;再有人报在京城见到他,可实际上他早跑到关外面去吹黄沙。

 

他的马车上据说总有个银铃在响,却并非他江家祖传的九瓣莲花的样式,声音也躁而轻浮,伴着马蹄声滴滴答答。

 

江澄还是原先喜怒无常的凌厉样子,只是更添了酒*色二业在身上,看戏的人传他如今修为底子早已米曹蹋个干净,胆子大的还敢当着他的面讽他,他也不理,再揭一坛美酒在怀,酒香四溢,直到醉眼朦胧,又不知上哪个温柔乡再躺一遭。

 

某一年江澄赶着去兰陵看他外甥,不料在路上碰见故人。昔年的含光君和夷陵老祖,教某山上的无名邪祟困着动弹不得,他驾车经过看见,笑得一口酒呛进肺里,兀自在旁边咳得惊天动地。

 

邪祟不扰他,他也乐得束袖在一旁看,倒的确是个安静懂规矩的观众。

 

只可惜剧中人偏要拉他过场。

 

江澄嗤笑一声,长剑锵然出鞘,不带半分灵力的剑却如泰山压顶,将那邪祟一剑捅了个对穿。他抖了抖剑上黑血,薄剑的真面目露出来,魏婴一眼便知不是原先的那一把。江澄老神在在地回到他那马车上坐好,青丝未绾长衫不系,一条腿斜斜搭在地上,转头对他二人笑道:“我这车上不载男子,劳驾,你们自己走回去罢。”

 

蓝忘机难得皱了眉,上前半步道:“兄长在找你。”

 

江澄“唔”了一声,似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,细长的食指搭在脸上,指根处的银环在唇上深深浅浅地蹭过一遭。他道:“那你回去告诉他我很感动?”

 

他眼见蓝忘机冷下脸来,却又浑不在意地又补充道:“可我救你也是看在他这老情人的面子上,你也且替我问问他,他感动不感动?”

 

蓝忘机脸上带着薄怒:“兄长何处负你?”

 

江澄就乐:“旧日枕边事,你总不至于要我连这个都讲给——我倒是无所谓,但你那亲亲兄长,可愿意让你知道?”

 

他说这话时嘴唇的红很艳,声音婉转却刻薄得较往昔更甚,他的马车旁若无人地行起来,带着铃铛声走在小路林间。

 

马车在地上轧出两道整齐的车辙,江澄倚着车辕浅浅睡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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