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魔道羡澄】山海异闻录 番外一·与子成说

#答应小可爱的山海番外!主要交代的内容是魏哥如何正名以及之前欠的二十一鞭子的事;


#有澄澄对含光君情节,三观要崩,注意避雷;


#写的乱七八糟,大家见谅,明天更搜神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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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

“别说一条命,就连我这生生世世的福祉修为,你想要便也可以拿了去;只一样,我答应你的,先是‘云梦’后是‘双杰’,我本无所谓我这三字虚名,只因为要和你比肩,是以才看重至此。”

 

 

 

01

江澄叫江容到书房议事,江容知他心思,进门便道:“兰陵和清河都回了信。”

 

江澄挑挑眉示意他坐下,一边收拾桌上公文一边问:“什么说法?”

 

“兰陵瘟疫,魏公子在兰陵已有善名,金家阿凌这一派的,自然唯他马首是瞻;聂氏在清河根基稳固,行事不过聂宗主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
 

江容又道:“不过姑苏还没有消息。”

 

“他们能有什么消息?”江澄嗤笑一声,将那两封回信接过来瞧了两眼又顺手扔了回去,抬头看了看江容,开口道:“我不过知会他们一声,又不是过问他们意见,也不求着他蓝家给我说两句好话,信送到就行,有事到时候再说。”

 

他侧耳听着廊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整理了衣服站起身来,路过江容时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,交代道:“给各家去函罢,下月初九,云梦清谈会,要事相商。”

 

他开了门,魏无羡将将停在外面,腆着笑意盈盈一张脸道:“江宗主,吃饭啦。”

 

 

 

02

是他们共同的执念。

 

魏无羡摸着下巴沉吟半晌,终于叹口气从桌子上跳下来,绕着屋子走了两圈,才停在江城面前,皱着眉道:“明儿个清谈,你怎地现在才跟我说?”

 

又抬眼看了看江澄的神情道:“我不是怪你,但这事儿不大好办,我有没有身份无所谓,你别给自己和江家惹祸上身。”

 

江澄抬起头盯着他,神色不虞地重复道:“你无所谓?”

 

魏无羡一愣,胸口间隐隐有些疼痛,颓然地转身跌回椅子上,捂着眼道:“我自然……”

 

——想以真名伴你左右,叫全天下,都来见证我们年少时许下的诺言。

 

只我一生累累恶名,万不想被你沾染半分。

 

却没想到江澄竟然笑了,伸手夹了个莲子扔到他头上,笑骂道:“那是我该想的,你别管那么多,我只问你一句话——云梦魏无羡,你要是不要?”

 

“要。”

 

 

 

03

这是自度朔山鬼事了结之后仙门百家头一次的清谈会,云梦江氏经此事后更受推崇,便是江澄不提前发函知会,这清谈会开在莲花坞也是合情合理。

 

江澄坐主位,慢条斯理地听着各家汇报除鬼之事以及善后事宜,这些年仙道倾颓,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祸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,直到如今也还没从打击中完全回过神来,连带着家主精神也有些不济,这个会开得就格外艰涩冗长。

 

此番正在议论仙道往后的去路,眼看着话题将要陷在泥潭里打转,江澄突然伸手敲了敲桌子,朗声道:“江某有一事要告与各位。”

 

他目光扫过席间端坐的金凌,冲他微一点头,又见着聂怀桑收了折扇掩唇一笑,于是接着道:“前年魏婴回来,我江氏本应给个说法,但江某身上琐事多,一时竟给忘了。今日清谈,便向各家交代一下:魏婴在我江家二十几年,生是我江家人,死后也是要打个牌位供在我江家的祠堂里的,献舍之事纯属无稽之谈,姑苏魏无羡我江家不承认,其余还望诸位谨言慎行,莫要插手我莲花坞家事。”

 

满堂俱静。

 

魏无羡从偏厅进来,恭恭敬敬向江澄行了个礼,脸上的笑却是真心实意,“宗主。”

 

他转过脸来,果然是暌违十几年的熟面孔,那双桃花眼一眯一挑,便又是年少风流:“云梦魏无羡,见过诸位。”

 

聂怀桑先一步站起身来,拱手笑道:“多亏了魏兄解围,怀桑替清河百姓谢过。”

 

各家不明内情,还兀自愣在原处云里雾里,金凌也开口道:“兰陵受魏先生恩惠颇多,金家感念魏先生大恩,对江宗主所言没有异议。”

 

见四大家已有两家率先表态,堂下这才七嘴八舌地议论开,突然有人问道:“金宗主和聂宗主的意思是这夷陵老祖在度朔山一事上出了力?可即便功过相抵,这十四年前不夜天的亡魂,也不得安息呀。”

 

自有人称是。

 

江澄冷冷地看他一眼,眼中阴鸷卷土重来,“崔宗主所言极是,”他一字一顿道,“但不知为何当初莫玄羽借魏婴身份进蓝家时,您却不发任何疑议啊?”

 

“您别是承蓝家的情太久了,故意要和我江某人为难罢。”

 

崔宗主脸色一阵白一阵红,的确说不出话来;连着方才声援他的几家家主也噤若寒蝉:先前各家已对魏无羡献舍归来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便是如今真是本尊现身,他们也已经失去讨伐先机。

 

江澄眼神在蓝氏双璧面上扫过,丝毫不讲情面地接口道:“说到这个,我也再问含光君一句:您姑苏家里的,的确不是魏无羡吧。”

 

这就是他一直憋在心里的一口气了。

 

他向来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霁月光风的君子,只一颗凡心被戳了千百遍,每一处伤口上都写在睚眦必报而已。

 

他蓝忘机,夺所爱、伤己身,搅得先人不得安宁,桩桩件件枉为君子,他江晚吟更不是什么君子,难道还不许他闹上一闹吗?!

 

蓝忘机的脸黑了个彻底。

 

手已经堪堪压在避尘上。

 

江澄看看他,仍然端坐不动,只一挑眉,阴阳怪气地劝道:“含光君,可别再在莲花坞里生事了罢。”

 

魏无羡方才一直静立无语,这会儿才一个错身闪到江澄身前,将随便刷的一拔,剑尖遥指蓝忘机面前的地面,意有所指道:“听说十四年前随便封剑,只有魏某和我家宗主拔得出来?”

 

蓝曦臣将胞弟护在身后,微微呼了几息,这才勉强笑道:“魏公子。”

 

便是带有尘埃落定之意了。

 

 

 

04

魏无羡转头看了江澄一眼,微微向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,摆了口型道:“小祖宗,可称心了?”

 

江澄端着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,敲敲扶手示意他站到一边去,这才清了清嗓子道:“也非全是我江家徇私,只是这魏婴实在动不得。”

 

“度朔山鬼门虽封,但仍有重新开启的可能。先不论魏婴自得常赴东海加固封印,便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都有可能让阴界鬼气卷土重来,江某……也不敢冒这个险。”

 

他这话敲打之意并不明显,但也足够各家私下掂量:便是明知江宗主有意保住魏婴,但一想到性命所系可能关乎这人间祸福,不管是真是假,也没有人敢真的去试探。

 

毕竟不论天下苍生,他们自己的命也可贵的紧呢。

 

往事随风,人死不能复生。

 

 

 

05

魏无羡跪在祠堂里,等着他的是他先前承下的二十一鞭。

 

金凌和江容站在门口,听着里面紫电破空的声音都是一脸肉痛。金凌咽了咽口水,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道:“原先舅舅在校场上抽人我还不觉得如何,这会儿听这声音还真是……”

 

江容苦着脸接口道:“有点疼。”

 

一边说着一边就拉着他往院外走,“先跟我去找陆大夫要点伤药吧,等着一会儿宗主出来再打断咱俩的腿。”

 

金凌小声嘟囔一句:“顶多是打断你的腿,舅舅可从来没打过我的。”

 

然后被江容一巴掌糊在脑门上。

 

……

 

阿容哥,你今天画风也好暴躁。

 

“不过我本以为,舅舅会当着仙门百家的面把这顿鞭子打了,”金凌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把心中疑虑问出来,“这般让魏无羡全身而退,舅舅不怕不足以服众吗?”

 

江容轻笑一声:“这是咱家的家事。”

——管他之后能得到千百倍的收益,家人也不是能够随意摆布的筹码。

 

 

 

尾声

魏无羡堪堪地挂在江澄身上,侧过头去吻他的两片薄唇,口腔里带着细微的血腥气,他轻声笑道:“我倒不知道我这么重要——身死鬼门开?江宗主如今这瞎话,可是张口就来啊?”

 

江澄伸手想把他从身上扯下来,却担心他一身的伤,投鼠忌器地不敢用力,一个晃神就被他压在床上,赶紧叱道:“胡闹!”

 

魏无羡的吻勉强停在他唇侧,他定睛一望,便见着魏无羡面色微妙,刚想问他一句,魏无羡突然伸手往他身侧一撑,捂着胸口缩到床角,蓦地吐出一口血来。

 

竟还有力气跟他笑:“宗主,我好伤心啊。”

 

江澄根本不理他扯淡,从床上跳下来就去屋外桌子上拿药,回来道:“脱衣服。”

 

魏无羡眨眨眼,苍白的额上覆了一层冷汗,他领罚时特意穿了黑衣,但估计此刻背后看着也不太好,血肉粘在衣服上火辣辣地疼。

 

他向江澄伸伸手,嘟起的唇上也没有血色,委委屈屈道:“要抱抱。”

 

江澄抱臂瞧着他: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
 

“当然还想要江宗主亲亲呀。”

 

两人对视了半晌,还是江澄先败下阵来,将手中的伤药一放就走到魏无羡面前附身搂住他,被魏无羡反手一揽抱在怀里往床里一滚,江澄脑子一懵刚想发作,便见魏无羡皱着眉呻吟一声,整张脸都埋进他肩膀上。

 

江澄伸手摸了他后心一把,湿透得也不知是冷汗还是鲜血,心里一软,叹口气道:“真的想要?”

 

魏无羡在他怀里哼了一声。

 

……

 

“就一次。”

 

他说着,伸手扯了床边帷幔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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